Saturday, December 1, 2007

躺在树旁,虫声匆匆飞过

不想写诗了,也懒得再写什么作文; ­
不想说什么,也懒得再去思寻求索。 ­
心里越来越淡了,脑子里也越来越沉默。 ­
只想躺在树旁,听虫声匆匆飞过。 ­
压抑承受过了,躲闪逃避过了, ­
自欺欺人过了,大喊大叫过了。 ­
舍前的树林我喃喃地绕着圈, ­
珞珈山上我漫无目的地游走。 ­
够了,够了! ­
在横卧枯死的树旁我静静地卸下书包, ­
坐下,卧下,望着漫天的树影。 ­
直到虫声,心声,一切都模糊, ­
直到突然一片叶落将我惊醒…… ­
笼罩着的夜,混着朦胧的雾气。 ­
仰首只有稀疏的星。 ­
夜深了我应该回家, ­
在家我就不会害怕。 ­
无知的我孤身冲进了那片看不见光的森林, ­
惶惑着又怡然于那若有若无的鸟鸣。 ­
脚下的淤泥沾满我的上衣, ­
呼吸的空气凝满冰晶。 ­
寂寞聚集成撕裂的心痛, ­
心痛让我想不起一点快乐。 ­
突然我想到要回家—— ­
想去看着我的爸爸和妈妈。 ­
但近在咫尺的爸爸和妈妈竟是那么遥远, ­
遥远到我尽力飞奔也无法找到。 ­
疲惫的我只想坐下, ­
一棵树也好,我只想能够依靠。 ­
不想写诗了,也懒得再写什么作文; ­
不想说什么,也懒得再去思寻求索。 ­
心里越来越淡了,脑子里也越来越沉默。 ­
只想躺在树旁,听虫声匆匆飞过。­

Thursday, November 22, 2007

终于释然

明白了,我爱乐娟,只爱她。就算也许她真的对我没感觉甚至厌恶我,我爱她。
明了了这一点,心里舒畅多了。娟,你好吗?

Thursday, November 8, 2007

The Invitation

这篇是一篇摘抄,看到这样一篇,思想与我的如此相似,难免激动。

It doesn't interest me what you do for a living.
I want to know what you ache for,
and if you dare to dream of meeting your heart't longing.

It doesn't interest me how old you are.
I want to know if you will risk looking like a fool
for love
for your dream
for the adventure of being alive.

It doesn't interest me what planet are squaring your moon...
I want to know if you have touched the center of your own sorrow
if you have been opened by life's betrayals
or have become shriveled and closed
from fear of further pain.

I want to know if you can sit with pain
mine or your own
without moving to hide it
or face it
or fix it.

I want to know if you can be with joy
mine or your own
if you can dance with wildness
and let the ecstasy fill you to the tips of your fingers and toes
without cautioning us
to be careful
to be realistic
to remember the limitations of being human.

It doesn't interest me if the story you are telling me
is true.
I want to know if you can
disappoint another
to be true to yourself.
If you can bear the accusation of betrayal
and not betray your own soul.
If you can be faithless
and therefore trustworthy.

I want to know if you can see Beauty
even when it is not pretty
every day.
And if you can source your own life
from its presence.

It doesn't interest me where or what or with whom
you have studied.
I want to know what sustains you
from the inside
when all else falls away.

I want to know if you can be alone
with yourself
and if you truly like the company you keep
in the empty moments.

所以,做一个真实的自己,一个真正的自己。

Sunday, November 4, 2007

再见,朋友

  那天我的一个朋友突然欣喜地告诉我,新加坡企业奖学金的考试他通过了。
  其实心里一直明白,以他的实力只要想去,新加坡那考试他一定能通过,但到底就要分别了,心里有些难以接受。高中三年我和他一起走过,高三最后那段日子我们成了要好的朋友,高考时我们又考进了同一所大学,同一个学院。按他的说法这是缘分,我笑话他看佛家的书走火入魔了。
  是的,他的思想中有很多佛家的成分,就像我偏好道家的书一样。虽然旁人总说佛道都是一路的隐遁思想,但我和他却从未真正在思想上统一过。
  他追求“随缘”,我只是“随性”。
  毕业的时候,他独自坐在教室的一个角落,只在有人找他说话时他才与他们聊上几句;我则一会儿窜到人群里和他们一阵调侃,一时间突然想到要和三年来静静听着我的每一句牢骚,陪伴我,给我依靠的树道个别,便风风火火冲出了教室。
  他的QQ空间内容总是很少,更多时候他还会把空间注销,因为他害怕有所牵挂不能保持心境的平静;我则一时一天一篇地写个没完,一会儿一连一个月一笔不动,一时很细致地对每篇留言写回复,一会儿为了挽留一些对我来说珍贵的印迹,将空间一封就是一星期。
  他说太多的喜怒只是徒伤身心,得到的人应无嗔无喜万事随缘;我说“有”“无”生自于道,不经历“有”“无”不感悟喜怒就无法体味道的实质。
  有次我们在网上谈到这个问题,你一句来我一句往,谁也说服不了谁。最后他放手随缘,我则随着自己的性子不想再强求,关了对话框整自己的空间。
  我们两个,一个随性,一个随缘,却并肩走过了高中,走进了大学。
  我们还一起报名参加了新加坡奖学金项目,一起通过了预选。他参加是因为有机会能抓住何不试试;我参加是因为当初认为在那全球排名前五十的学校里我肯定能更容易地实现自己的梦想。
  同时通过预选的我们都很开心,想不到我们这两个新型完全相反的人居然会一起走这么远。按他的说法这是缘分……
  近乎疯狂地查了很多关于新加坡大学的资料后,我对那个奖学金的认识也一点点加深了,渐渐我发觉事实是那个奖学金和我的梦想是完全不相容的,如果加入了那个奖学金项目,我就将再也不能追求自己那个已经苦苦追了四年多的梦了。
  于是我打电话到招生办要求退出,一番周折,我成功退出了,他则参加了那场考试。
  考前我们用短信聊了很多次,他说他只是随便去考,考上就上,考不上就在这里读。我说以他那实力如果还考不上那考试就肯定有问题。
  最后他果然考上了,他形容说是“中头彩”了,我笑着和他调侃,心里却有些发凉。终于要分别了,最终,还是要分别了。
  我们两个人,一个随缘,一个随性,却一起走了这么久;我们两个人,一个随缘,一个随性,却成了要好的朋友;我们两个人,一个随缘,一个随性,多么理所当然的分别,却让我心中堵着难受……
  才意识到分别的苦痛是多么难以忍受,就像眼看着天空中浮云堆叠的美好的画面随着轻风拂过再也不能看到,就像注意到树上久驻的啄木鸟和那树枝构成的别致的画面时那啄木鸟突然想要飞走却再也不能挽留。我不想再去想那些遗憾,只想逃避那隐隐的思绪。
  后来他发给我一个短信,问我寝室的电话,说这样话费便宜些,希望以后常联系。我发了寝室的电话过去后加了一句“一切随缘吧”。却突然一愣,“随缘”?这是他该说的话啊。冷笑着,我删掉了本想发过去的这句话。可就在我点击“发送”的时候我才恍然意识到,原来他也把本该我说的话给说了。
  还能说什么?再见吧,朋友,愿你远赴他乡求学顺利。

Saturday, November 3, 2007

The Autumn Leaves

只是篇英语作文,本来只是想敷衍了事的,后来一个同学跟我说他想在有感觉的时候好好写,才觉得既然是练习,也应该好好把握才对。细想了一下作文要求,发现其实“Autumn Leaves”这个题目其实和我以前的思考靠得很近,就认认真真写了一篇,并作为我的思考发到了“随感”里。 

The Autumn Leaves
I love summer, love its enormous variety of colors. The colors, which burst out with the blooming flowers, wake the deepest feeling of happiness sleeping in our heart in everyday life. And that, I think, is why so many poets love writing about this flowery season, and all the flowers blooming like a dream. 

Yes, the blossom is just like a dream, a beautiful dream, but it is only a dream. And a dream is no more than a way we run away from the sorrow and agony of the real world. A dream is doomed to fade, just as a flower is doomed to lose all its grace and die. And when you realize that all is just the fantasy for a short time in consolation, what else can you feel but hopeless as you are pulled back to the cruel reality again? 

However, there are beauties which are not only fantasy. It's the beauty of the leaves, leaves in autumn. The autumn leaves contain within them the hope of red and scarlet splashed on a maple, the peace of light yellow and green displayed on the gingkoes and ever green trees, the ripeness and accomplishment of golden color hanging on the phoenix trees, and also the sorrow and hopeless of dark yellow and brown, which is scattered every where on the ground. 

And somehow it's just like the reality, which has in itself the beauty that makes us happy, as well as sorrow and agony to balance the heart and make it sensitive to the flash of the real beauty. Our minds are always blinded by agony to the beauties in our life, but the leaves, unlike the tricky dreams, inspire your of your sense, showing you that the pain and the happiness are blended so perfectly that one can even find happiness when suffering. The leaves in autumn show us the real happiness, and show us the way to face everyday life, not to slip away. 

Steping on the fallen leaves, smelling the freshened air in autumn, seeing the all encompassing scenery, have you been more clear in mind and more sensitive to just find the beauty hided in everyday routines, in real life?

Saturday, October 27, 2007

买给爸爸的衣服

已经被导演拒绝,不会上演了。就留在空间里作个纪念吧,如此而已了。 
随风飘飞的雾
(导购在服装店衣架处,收银员在收银台。灯光全亮) (学生A入场,往服装店衣架的方向走) 
A:天越来越冷了,再不买衣服不行了啊。(寻找状,走到衣架处)咦,这不是两年前我爸爸说很喜欢的款式么?记得当时他觉得贵不舍得买,后来却经常说要是买了那件衣服多好——嗯,现在这件衣服的标价也低了好多。(抚摸着)他说等到换季时衣服降价了他一定会去买,可是等他再去这款衣服早就卖完了,而且从那以后他在也没看到过。(取下衣服,端详着) 

导购:这是要买给你男朋友么?这件的式样太沉稳了,年轻人嘛,应该要更有朝气一些。来,看看这件吧,张扬中更显几分稳重(拿下一件衣服),我相信这件他一定会喜欢。 

A(仍然盯着手中的衣服):沉稳,嗯,他的确是个很沉稳的人,配着这件穿一定会很协调,他最喜欢的就是协调美了,难怪后来他常跟我说他后悔没买这衣服。 

导购:(略显尴尬)哦,原来他很沉稳啊,对不起啊,我刚才自作主张了……(镇定状)嗯,您挑衣服的眼光真好。这款的确是我们店里最显沉稳气质的衣服了。现在元旦优惠,这件衣服只半价哦。买下来吧,很实惠的。是买给他作生日礼物么?呵呵,您可真细心啊,他能和您在一起真是幸福。 

A:生日礼物……哦,是哦,这么多年几乎没给他买什么生日礼物,从来都是他在给我买……有回他买的礼物我不大喜欢还吵着他要更好的……也应该跟他买一件了吧,他一定会很开心的。 

导购:呵呵,很正常啊,像你这么细心地为他着想真的很少啊,他可真幸福啊。 

A(转头向导购):嗯,他一定会拍着我的肩说我长大了。记得上火车离开家乡的时候他就这么给我打气的。 

导购:哦,原来是家乡的人啊,现在分在两地,还真难为你们了。你是打算把这件衣服寄回去么?他收到这件衣服肯定很感动的。 

A(看着衣服):不,我要把它带回去,亲手给他。以前他都那样把礼物送给我的……虽然……这样可能就赶不上他的生日了……但是,他会很开心的,很开心……要是现在就能看到你开新的样子多好,爸爸,要是你现在就在我身边多好,要是这次仍然是和你一起逛商店该多好…… 

(全黑,导购退场,中年男子入场,站在学生A身后。聚光到学生A,部分灯光照到男子。) 
A:爸爸…… 

男(拍学生A肩):你真行啊,我还一位这款衣服再也找不着了呢。 

A(回头,惊愕):爸爸?!爸爸!爸爸你试试,你试试,中号的,你穿一定合身! 

男:哦,你连我穿衣服的尺码都弄清楚了?呵呵,女儿真的长大了啊。不用试了,这衣服我的确穿中号,两年前我就都看好了呢。 

A:嘻嘻,来,爸爸,你看,价钱也少了很多呢,而且那个导购说还可以半价。所以说啦,爸爸,一直都叫你别后悔啦,好衣服不会那么快就没有了的,这样稳重的款式,不像那些张扬怪诞小男生穿的衣服,三年五年是淘汰不了的!当时跟你说了那么多遍你都不信,一个劲叹气,现在信了吧。(把衣服扬到男子面前) 

男:呵呵呵呵,信了信了,女儿还是那样一个机灵鬼,一点没变啊。 

A(沮丧):不,爸爸,你知道么,我一直都觉得想家试闲着无聊时打发时日的一点闲愁罢了。现在一个人来到大学,却时常不自觉地想起你们,现起家,想起家乡的好多以前都不觉得有什么特别的小事。爸爸,是不是我真的便懒散了,才这样的。 

男:傻孩子,怎么会呢。其实你开始意识到过去生活的美好是因为你独立了,自主了,开始了解到生活的辛苦了。你开始想家乡是因为你出门了,见识到了不同的风俗,对家的印象更真切了。你开始想念家人了是因为离开家了,不再是大家围着转的中心了,开始学会关心别人了。 

A:可是,爸爸,学校的学习真的很紧,我却…… 

男:傻丫头,别自责了,慢慢一切都会好的,相信爸爸,大家都会慢慢适应离开家的生活,你也会的。(A沉思中) 

男:来,不想这个了,先把衣服买下来把,不然以后有得好找了。 

A:嗯。 

(父女走向收银台,灯光全黑,男退场,导购,收银员上场,灯光全亮) 
导购(不解,低声嘀咕):这女孩在嘀嘀咕咕说些什么?(摇头) 

A(走到收银台):就买这件吧。 

收银员(拿过衣服):嗯,本来四百二十的,就收四百吧。 

A:好的。(准备付钱,突然发现前没带够):糟了,只带了三百五十……(回头)爸爸,你带了……爸爸?!(转身张望)爸爸~~!! 

收银员:是和家里人走丢了么?没关系,他会找到你的,要不要用广播叫他过来? 

A(低声):是哦,相隔上千里的,他怎么会来……爸爸…… 

收银员:请问这件衣服您还要么? 

A(转身面向收银员):哦,衣服……衣服……(离开收银台,手摆弄着钱包,试图找出更多钱) 

导购(走到收银台,悄声对收银员):这女孩很奇怪啊,开始还以为她给他男朋友买衣服作礼物,结果后来她却望着衣服发了半天呆,口里一个劲念着爸爸啊,家啊什么的,你说奇怪不奇怪。(偷笑) 

收银员:哦?(眼睛看着A) 

A(转身走回):我,我没带够钱,能等我一下么?我先去银行取钱,一会儿再回来买。 

收银员(微笑着):好吧,我们会帮你把衣服留下的。 
     
(A朝场下走) 
收银员(对导购):大概她是在想给他父亲买礼物吧,也许她刚刚大一,还没适应离开家对家里人的牵挂呢。 

导购:哦?(望着A的背影) 

(中年男子上场) 
男:请问刚才是不是有个年轻的女孩子来买衣服? 

收银员:嗯,是的,她好像前没带够,去取钱去了,叫我们先把衣服存在这里。 

男:这丫头,还是那么粗心啊,出来买东西不是把自己东西落在商店没带回家就是没把该带到商店的东西带到商店,现在在外地读书了,必须自立了还这样,唉。她买的衣服多少钱?我是他爸爸。 

收银员:嗯,四百元。 

男:哦?这么贵的衣服?这丫头,也开始赶时髦了啊……能用信用卡么? 

收银员:能。请刷卡。 

男:好。(从钱包中抽卡,正准备刷卡) 

(学生A上场) 
A:爸爸! 

男(回头):这……你这丫头…… 

A:(冲上前):爸爸!真,真的是你?你怎么来了?! 

男:哦,我最近要在这里的办事处办点事情,本来想顺便来学校看看你的,结果路上看到你愁眉苦脸地从衣店走出来,就知道你肯定又买衣服没带够钱。傻丫头,你就不能细心点么,独立生活了,还这么糊里糊涂的。 

A:哦,带够了,爸爸,钱我带够了。喏,收银员,这是四百块钱。 

收银员:嗯,这是您要的衣服。要发票么? 

A:爸爸!(从袋子里抽出衣服)爸爸,你看,这是你最想要的那件衣服,我找到了,我找到了。 

男:你?!傻……傻丫头……(接过衣服,端详着)傻丫头…… 

A:爸爸,这是中号的,当年你挑的尺码。现在你穿着也一定很合身。爸爸,你试试,你试试啊! 

男(感动地):孩子…… 

(全黑,退场) 
(旁白:离家求学意味着告别,意味着伤感,也意味着成长。我们学着自立,学着自理,也学会了真正的关心与爱。爸爸妈妈,我们长大了,你们,还好么?)

Saturday, October 20, 2007

风的落处 雾的归宿

  最近有些意外的激动,从未有过的激动。也许肖文没说错,很多事情不能强求,只能随缘。 
  想起过去争取了好几年,一身疲倦,最终却只得放手让一切随风飘远。这一次,却意外地,梦一般发生了这么多事情…… 
  我不知道应该怎样,心中突然有种感觉怎么也排遣不掉。也许还是想太多了吧,以前自己总会想得太多。写些字下来吧,也许这样就能够暂时不想这些了: 

  风,注定要飘游; 
  雾,注定要随风奔走。 

  风终究要平息, 
  带着疲惫的飞雾。

Friday, October 12, 2007

点绛唇 伤秋

风过寒塘,柳丝无数化荆条。斜阳血染,一抹残霞销。
泪洒回眸,覆水已难收。多少事,那堪提起,唯付东流走。

Friday, October 5, 2007

卜算子·补记游东湖水上

序:高考后因为一些事情情绪一直比较低落。那日去东湖游玩,在湖中泛舟时却渐渐觉得心里特别轻松,方知道所谓散心的含义。但是不知何故,当时我竟无心动笔,直至今日忽又想起,感觉却已经淡了。心想若再偷懒不肯写下,只怕这感觉我再也无法寻得了。 

荡舟东湖心,桨声波粼粼。远山淡墨隐约见,欣然觅唐寅。 
俯身水犹碧,仰首天无云。且问碧湖何处尽,小荷驻蜻蜓。

Wednesday, August 29, 2007

卜算子·秋

序:终于明白,有些地方是不该去的,有些事情是只能回避的。改变不了的,我只能接受。接受不了的,我只能回避。我知道,“尔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我知道,“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但是,心中有些东西不是这些先贤箴言能帮我去除的。因为今天的那场宴会我做了一场梦,一场,只是一场;喝了一点酒,一点,只是一点;流了一滴泪,一滴,只是一滴。然后,我该离开了。群外人,该回到自己该在的地方了…… 

紫英碧叶衬,红丝茵草间。晓来一梦忽惊起,奈何秋已见。 
时过花落尽,雨至燕将远。西子湖畔寻范蠡,蓦然望云天……    

Saturday, August 25, 2007

关于“道”


  昨天聊天时不知道怎么突然想到“道”了。回想一番,不禁有些感慨。
  从初中起就开始看《道德经》,这么多年,我时时将它翻出,想从中寻求一点启示,但是这么久过去了,我真正读懂的,只有一句话:“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
  经常想起“上善若水”,却无法理解如何能够“不争”;经常想起“飘风不终朝”,却没法让自己“希言自然”;“曲则全,枉则直,洼则盈,敝则新”我不知念叨过多少遍,但就算把这些铭于心上我也仍然不知该如何“抱一守中”。
  也许因为我曾经面对过的那一切,仍然不算“有”与“无”的洗礼吧,没法看到“道”或许是因为我本就未曾经历过“有”“无”。未经历过就想把这些看清,欲速不达,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
  “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才是“众妙之门”………………

Thursday, August 16, 2007

我愿意……

      “我愿意” 
        不是海涛的怒吼, 
        只是一滴雨, 
        滴入我浑浊的双眼; 

      “我愿意” 
        不是滚雷的呐喊, 
        只是一只蜂, 
        落在我低垂的指尖。 

      “我愿意” 
        不是烈火的沉吟, 
        只是一片叶, 
        碎身于无际的土壤; 

      “我愿意” 
        不是清越的山歌, 
        只是雨中的我, 
        面对着漫天的浮云……  

Monday, August 13, 2007

宝剑


                      宝剑 
                          于04年一月 
                一切沉闷着,
                像一个冰冷的火炉。 
                只有些许低鸣的声响, 
                和空旷的回音。 
                眼前变得模糊 
                只有还未消失的 
                寒冷的火焰, 
                灼得我双眼疼痛…… 

                我在等,等到那缕微风 
                带着梦的欢容: 
                  “出来吧,炼成钢的生铁, 
                  你将要铸成寒光的宝剑!” 

  这是我初三时写的一首小诗,那时的我虽然还没有得到过任何肯定,但是因为有那个梦的存在,我意气风发地完成了那样的一篇。 
  或许那个梦我应该继续追下去吧,我不清楚。尽管追了四年的我仍旧什么希望都看不到,但是每次想到要放弃总会觉得很难受,或许是不甘心吧…… 
  心里的感觉是怎么逃也逃不掉的,所以我也不打算再回避了,或许我本不该放弃那个梦,就算只是为了让自己有所“幻想”。 

  把这首初三时写的小诗重新誊上,以作励志之用吧。  

Monday, August 6, 2007

陌生人

  自从用QQ,陌生人这一栏里的人就怎么删都删不掉,删了又来,来了我就又得删。今天我又要删一次了,可是当我把这一栏展开,却突然发现一个很熟的名字:“飘雾”。 
  这不是我么?我为什么会在陌生人里?我是个陌生人么? 
  不知道,但真真切切的,这个飘雾有和我一样的头像,一样的个性签名,甚至和我共用一个空间,但他是个陌生人,不,我是个陌生人。很陌生。 
  很奇怪的感觉,长到这么大,都成年了,我却对自己一点也不了解。我不知道自己的能力,不确信自己的优点,对自己的缺点也模糊得很。我甚至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讨厌什么,不知道自己究竟需要什么。这样的人,不是一个陌生人么?飘雾出现在陌生人里,当真一点都不奇怪啊。 
  但是如果飘雾只是陌生人,那么谁又是我所熟知的呢?回头看看我的好友们,高中同学们,初中同学们,还有小学同学……我了解他们么?也许我的那一点了解也是自以为是吧,一个连自己是什么都搞不清楚的家伙能够了解什么呢? 
  突然想起有人说我重友,可是我真的重友么?我甚至根本不了解他们,也许我会想去做一些自认为能够帮助他们的事情,但那是重友么?又或者我是在关注我自己心中的那些虚无的“朋友”形象?也许我根本不曾看重他们,也许我只是在看重我自己。可笑啊,这么多日子,我那样努力地想不去考虑自己的需要,结果做出来的一切仍是在以自己为中心,满足自己的虚荣。 
  ……算了吧,就到这里为止了。我是个人,只是个人,无论做什么都是在为自己做,也只能为自己做。什么理想,什么梦,都不过是为自己想找个理由活下去编的谎话吧。说了这么多年的谎言,我也累了。如果被揭露的谎言要让我承担什么,那么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一个骗子,陌生人,我怎么样又和我有什么关系! 
  对,没有关系,怎么会有关系,只不过是个陌生人嘛,匆匆从我身旁经过的陌生人…… 
  就这样吧,陌生人,这次我一定要删掉我,不光这次,以后碰见我仍然要毫不留情地把我自己删掉。不管我还会冒出来多少次,不管我还要向我提醒多少次不能逃避。陌生人,我凭什么信我自己!!!

Sunday, July 29, 2007

逝去的雪 飘飞的花

这篇赠给不等的对顶角 

当雪花覆盖逝去野草的尸骸,悲伤变作美丽的童话; 
当雪花怀抱着初出生命的种子,死寂化作爱的梦幻; 
当雪花有一天终于融化,小草不会知道,因为她太年幼,雪花只是遥远的一点印象; 
当春草再次从泥土中破出,雪花会看到,因为在他流尽最后一滴泪而松开拥抱的时候,他看到了满地绿茵的幻象…… 

当小草慢慢长大,开出雪白的茸茸的花时, 
她也许会有莫名的感动, 
因为在那茸茸的白色中,
那遥远的印象会突然变得那么真切,那样温暖, 
就好像曾经紧紧拥抱她的雪花。 

她终于放手,让白色的羽绒飞满天空—— 
她的生命终于会在那雪白的飘绒中走向尽头, 
  在她再次看到曾经深爱她的白雪的时候…… 

但雪还会再次飘落,再次覆盖这段悲伤的回忆, 
那将是另一篇童话的开始…… 
也许仍旧悲伤,但也许会有奇迹—— 
  飘落吧,雪, 
  你与草的故事,还会继续~~ 

雪与草的故事 转自不等的对顶角的博客

这篇是不等的对顶角在他的博客上发表的,背景音乐是《Kiss the Rain》,感动于这《雪与草的故事》,也感动于这音乐,我将它转到自己的空间。 

  你的生日恰在严冬的最深处, 
  那时节正是草的祭日,雪的生日。 
  草和雪没有爱情故事, 
  季节不让, 
  于是,草只能在雪融化的时候萌发。 
  雪只能在草枯黄的日子飘落。 
   
  你出生的时候 
  上一年的草已经死了 
  来年开春的希望还深深地捂在雪的怀里 
  雪看上去让人怕,怕他白, 
  白得死寂,没有生的希望 
  但在雪宽广柔软的胸膛里却结结实实捂着草 
  不是枯黄了的,而是正在地里往外钻着的 
  人们怕雪,怕他冷 
  但草总会知道,他的胸膛是最温暖的地方 

  春天温暖吗?春天当然温暖 
  但春抵不住自然的规律 
  冬天总会来到 
  而这冬天里,只有雪会护着你,小草 
  正如饥饿中的食物一样 
  极度寒冷里的温暖才是最温暖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