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们,还有过去不曾被我当作朋友却依然关心着我的人们,谢谢你们。昨天你们不仅给了我最想要的礼物,也给了我不曾想过会得到的礼物。
以前的生日,都是我一个人度过,只有家里人会关心,但在过去的一年我结识了好多很好的朋友,所以在昨天开始以前,我就为自己许了一个愿望,希望自己的这一个生日能和过去不一样,能收到一份从来没收到过的礼物。
为了收到这份礼物,我把自己的个性签名和空间心情都改成了“Happy Birthday, Janeson"。很少有人知道Janeson是我,但我相信关心我的人会注意到这句话有点不寻常的。我许了一个愿望,希望自己能收到一份礼物,那就是我的朋友们能在昨天结束以前猜出那是我的生日。
结果昨天凌晨刚刚把状态改成“在线”,我就收到了哥哥的祝福,在QQ上,“生日快乐”。没过多久,一个我连名字都花了好大功夫才想起来的大学同学也抛来一句“Janeson是you吗?”然后玩笑道“恭喜你又出生了,这回轮回到哪里去了?”(英文birthday 字面义是出生的日子,所以他故意把它曲解为我再次出生)。很意外,真的没想到他们的祝福会到得这么早,更没想到一个我自己都不怎么在意过的大学同学居然也关心着我,更让我感动的是他居然连前些天我回原来的家去住的事都知道。
他说“你的QQ签名里不都写着么?”是啊,都在签名里写着,但是谁能够想到你看到了啊,谁能想到我连名字都想不起来的你居然会看到,还记在了心里啊。
昨天我是带着这样的感动睡觉的,等到自己中午醒来,我第一件事就是打开电脑,带着信心和期待等待新的祝福,等待我期望着的礼物。
中午安静地过去了,QQ和空间上都很安静。下午两点多左右的时候,第一个铃声响起了,是卷卷的,不过主题不是我的那个签名,而是她正准备玩的游戏。有点哭笑不得,但我仍旧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跟她讲关于那个游戏的事情。那是我最喜欢的游戏之一《仙剑》的第三部,我还打算在她打穿之后问她看到的是怎样的结局。可惜最后安装失败了,那个问题也只好搁下。
然后依然是一片静寂,我无聊地四处在网上转着,等待着。直到晚上6点左右,卡尔卡西突然一句“在干什么?”打破了寂静。我告诉他我在等。他问我在等什么。我告诉他“今天对我来说比较特别”,并且这个原因是个秘密,是今天结束前的秘密。
“明天是你生日?”他问。
“就差一步了,我的生日是今天。”我答。
“Janeson就是你哪?不早说,生日快乐!”
“呵呵,谢谢。”
“好友就不送礼啦,今年过节不收礼呀!”
他不知道,他已经给了我我最想要的礼物。
有些事情真的很巧,就在同时,卷卷也突然问道:“今天是不是你生日啊?”
我的回答是一个大大的惊叹号。
“确认一下?”
“是的,果然是有人知道我的生日的。”
“我下午就觉得了,只是不知道怎么开口问...”
她不知道,只要在昨天结束之前知道那天是我的生日,我就已经很开心了。
然后是那些花儿的祝福,然后我知道会有很多很多的祝福。在对祝福的遐想中我走出了家门,彳亍于江滩的那一片静谧的乐曲中。
自从高中那次“研究性学习”之后我就常常去江滩,那里有我的很多回忆。有些回忆的载体已经被我毁掉了,但也有很多毁不掉的,比如这个公园,就成为了我对过去的凭吊之处,也是自己的某种依托。但没有哪个依托是永恒的,上次去江滩的时候我就再也找不到安慰,也找不到归属感。于是一隔几个月,我都没去过那里。但昨天不同,我不再是去寻找依托,也不再需要那个逃避的港湾,我只是去看看那里的树与草,吹吹那里的风,听听那里外放的音乐,像过去一样,又和过去不一样地庆祝一下自己的十九岁生日。
大概过了两个多小时,我从江滩回来,准备再和朋友们调侃一下关于我这个生日的事便下线休息的,但没想到居然就在这两个小时,飘飘反串我最擅长的“卜算子”(其实指的是宋词,这是他的戏称)为我写了一首诗,卡尔卡西用古体为我写了一篇关于出世与入世的散文(竟暗合我喜欢的道家思想),卷卷为我准备了一张真正的值得留念的生日贺卡。
不知道别人过生日时大家是不是也会这样用心准备,但对我来说,这样的生日是我想都没想过的。我很开心地回应每个人的祝福,谈论各种各样的话题。各个窗口、空间提示不断闪烁着,让我都有些忙不过来,但这样的忙很温暖,很快乐。
我不知道以后的生日我将怎样度过,但今年的生日一定是难忘的,它是我的第一个真正和大家一起度过的生日,在这个生日我收到了太多的意外。谢谢你们,你们送我的礼物,我都会好好珍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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